— 措 —

我意识到有什么脑洞就要赶紧搞，以免日后撞梗，所以我来甩一个Richard Ⅱ和GO的联动脑洞（）至于什么时候写……emmm

大概就是理查二世是老蛇出于对人类的好奇（实际上我觉得他对人类有种亲近和嫌弃混合的态度）而选择的一个形象，他暂时遗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记忆，作为一个全然的人类去过完整的一生。天使拿他没办法，虽然老蛇之前跟他说不要干预，他还是像守护他一样隐匿于理查二世身边。人的一生对于他来说是很短暂的，他也知道这只是老朋友一时兴起体验生活，但他也确实曾在午夜坐在理查二世床边，默默地展开翅膀，回想着恶魔金色的眼瞳。

在被迫让位于表兄的理查二世被传唤来完成王冠的交接，并当众诵读对自己的宣判时天使在场，他隐去了身形，看着理查二世挑衅一般猛地递出那个象征着世俗权柄的虚妄的圆环，他有点想笑，因为这还真是Crowley的作风，可他又有些想哭，鉴于他早已预见了理查二世的命运。

其实我只是想写最后一段，亨利四世头戴王冠站在装着理查二世尸体的那个窄小的棺材旁时，身着白衣的理查二世的灵魂在上方俯瞰这一切。他此刻处于理查二世和恶魔克鲁利的边界，这短暂一生的经历仍历历在目，近六千年的记忆又如潮水一般涌来。他的神色由冷峻到释然，身为恶魔的那一部分想着人类还真是有趣，不过也挺可恨的，而残留的理查二世的部分则仍被复杂的情绪包裹。他迫切地需要彻底摆脱这个身份，把这段记忆扔到哪个角落积灰去，他的眼瞳正逐渐变回金色，而那一头长发仍披在肩上。他刚要转身时，被人从背后抱住了，他根本不必回头看，属于天使的气息对他而言太过熟悉了，可这个拥抱让他感到有些奇怪，他的天使甚至张开了翅膀，双臂紧紧搂住他，根本不像平日那个矜持的亚茨拉斐尔。克鲁利有些担忧，亚茨的反应不像是短短几十年后的再见，倒像是好几个世纪没见他似的。“Angel……”克鲁利试探着开口，而亚茨的回应是把脸贴在他后颈上，软软的卷发蹭得他有些痒，“不要问，Crowley，也别看我。”于是恶魔沉默了，最后两人一块去吃了顿饭，可无论克鲁利之后怎样试图提起这个话题都会被天使巧妙地避过，他也就永远不会知道，在他作为理查二世被利刃贯穿的那一瞬间，天使为他落了一滴泪。